简介
没人能像伊斯特伍德一样,如此具象地体现美国西部片的精神精髓。在他长达35年的职业生涯里,他拍摄了26部作品(其实不止,这个采访是7年前进行的,老爷子今年83岁,还在拍片),囊括了包括DGA终身成就奖在内的无数奖项。他从未停止自己的脚步,作品会证明一切。
F.S.菲茨杰拉德在《最后的大亨》中写道:“美国人的生活中没有第二幕。”(There are no second acts in American lives)对此,伊斯特伍德的人生可能会表达不赞同。他在电影界混迹超过半个世纪,已然两次得到了行业中的最高荣誉。一次是作为演员,一次是作为导演。对于那些曾经嘲笑他是“只会耍酷的硬汉”的人们。荣誉为他赢回了尊重。
在35年里,他执导了26部电影。几乎每部他本人都有出演,在十多部里他都自己做了音乐。他获得了八次奥斯卡提名,有两次获奖。两次得到了DGA的“杰出导演奖”。他甚至还得到过一次格莱美的提名。尽管他在好莱坞业内被尊称为最后一位“古典派”导演——对其叙事及工作方式的褒奖,他也从不惮于突破自己,做任何如今主流导演敢做的尝试。
毫无疑问,对于年初刚刚获得了DGA终身成就奖的伊斯特伍德,所有人都会觉得他是值得庆贺的。但是,如果说有人对于他的身体有点担心的话,我要说,他的身体运转得很好,而且是一年比一年更好。实际上,那时候75岁的伊斯特伍德正计划着发行两部新片(在接下去的一年内)。看起来,他还处于自己人生的巅峰呢。
从外表来看,也是如此。健康而得体,仪表堂堂,一九三的身高,即使没有任何整容手术的帮助,年老的他也依然优雅帅气。“除了磨砂机,他们都不知道买些什么给我。”有一次他曾这么开玩笑。
从1971年他导演第一部电影Play Misty for Me(迷雾追魂)起,他导电影已经40多年了,现在演员来做导演是挺常见的,但是在70年代早期就没有这么常见了。
他一开始是在拍《Rawhide》(某电视剧)的时候,试着自己导演几集。后来,制片公司违背了诺言,CBS公司不想演员自己导演。所以这时他有点想放弃了,但等到他和莱昂内一起在欧洲拍《荒野大镖客》的时候,他开始观察剧组,然后对世界电影有了比较广的认识。于是他的兴趣便由此开始了。
他在成为导演这件事上觉得,当演员后做导演有个好处,就是可以一直呆在片场,所以如果全神贯注的话,你就会慢慢知道点道道。1954年到1955年,他签了合同,在环球当演员。那时候他就经常走到片场里面去看别人导戏。只要他们允许,他都会进去看看。一般来说,导演越大牌,他们对面片场外面的人就越严格,不怎么喜欢让别人进去乱逛。进去逛,一方面是为了看别的演员表演,一方面是他对于导演比较好奇。他从未和那些最顶尖的导演合作过,除了有一次,他在威廉·A·韦尔曼的片子里演了个小角色。他还到希区柯克和道格拉斯·塞克的片场里看过。
很多拍电影的人都会抱怨说自己找不到资金,所以没有办法开拍。但是他好像一直挺幸运的,有自己的工作室——先是在环球,然后是在华纳兄弟——这些年来,他们都多多少少都有帮东木头叔。比如《爵士乐手》(Bird,1988),他拿到这片的时候,它处于没人拍的状态已经很久了。它的版权在另一家工作室那里,于是他直接去和华纳兄弟的人协商。后来他们做了些交易。他的很多电影都是这样,以这样的办法拿到的。每次情况都不一样,但如果不那样的话,他很可能就没机会了。他最近两部也是如此,现在来看这两部是挺成功的电影——但是当时公司可不这么预想。所以他认为有时候工作室对他是有好处的,但有时候又不是。华纳兄弟对《神秘河》就不怎么感兴趣,觉得它太黑暗了。《百万美元宝贝》也是,他们觉得这只是个女拳击手的故事,卖不好的。但是他就不觉得,他却认为这是一个很伟大的爱情故事。重要的是,他们把电影拍出来了,而这是最重要的。
在片场,他最看重的是「要有趣」。他想让大家都有幽默感。然后,他会保持安静。他喜欢一点紧张焦虑都没有的气氛。他不喜欢那种一个冲着另一个大叫的那种片场。不过他最讨厌的还是,每个人都冲着别人“嘘”,叫他们安静一点。他们其实还发出了更多的噪音。有一次在米高梅,他路过一个摄影棚,听到那种很大声的铃声响起来。他心里就想:“这他妈是什么玩意儿?”在拍一场情感充沛的戏的时候,或者是那种需要集中注意力的戏的时候,这样大声的东西肯定不行的。如果去问问和他合作过的那些演员,西恩潘,蒂姆·罗宾斯等等,他们都是那种喜欢安安静静地开始演戏的。对于那些没什么经验的演员来说,他片场的那种气氛对他们是很重要的,也更能让他们专注。
人们都说伊斯特伍德在拍摄现场处理事情都很快,希格尔也有这样的传闻。
而他认为拍片速度是看个人习惯的。有些导演会考虑得多一些,有一些就凭直觉办事。他以前都是和一些速度比较快的导演合作——韦尔曼速度就不算慢。他知道他要什么,拍完之后就赶紧继续下一个。不过,伊斯特伍德是拍电视剧出身的,在电视剧里无疑就逼迫他必须得快。他认为最重要的东西还是在屏幕上呈现的效果。他是喜欢快,是因为他觉得这样对演员和剧组比较好,会给他们一种我们很有进展的感觉。不过,他也觉得他的“拍片快”的名声其实不一定是好事。他一直知道他得拍他真正想要的电影。不过,他当演员的时候,和他合作得比较好的导演都是拍片比较快的。也许可能就是因为这个原因,希格尔会和他处得比较好。
很多人退休是因为,他们想退休,而且他们觉得退休了好。伊斯特伍德也一直觉得他也会有这么一天的。他一直觉得有一天他会对自己说,“好了,差不多够了。是时候去夏威夷的沙滩上休息了。”但这一天还没有来。他之所以还一直拍电影,不止是因为拍片很有趣——有趣很重要,拍片就应该是有趣的——他认为有趣是因为他可以从中学到东西。
其实这也是延缓衰老最好的办法,一直学习新的东西,不管从事的是什么职业。
他在DGA呆了36年了,当他在70年加入的时候,他是特别开心的。因为他终于可以独立导演电影了而开心,不仅这样,他更多的是因为加入了这个大家庭而开心。这里有很多他一起工作过的,有很多他以前就听说过的前辈,比如威廉·韦尔曼和罗伯特·怀斯。还有很多他本人很敬佩的,科波拉,霍华德·霍克斯,约翰·福特。他们都是DGA的一员。
不管是他导演的还是出任演员的,每个作品都非常出色,个人观看后整理了能够反复回味影片(不分先后)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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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黄金三镖客》 (1966)
《黄昏双镖客》 (1965)
《廊桥遗梦》 (1995)
《换子疑云》 (2008)
《不可饶恕》 (1992)
《百万美元宝贝》 (2004)
《荒野大镖客》 (1964)
《成事在人》 (2009)
《神秘河》 (2003)
《完美的世界》 (1993)
《美国狙击手》2014
《父辈的旗帜》200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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